“你,你是认真的吗,远坂”士郎难以置信的说。
“啊,当然是认真的”远坂扫了士郎一眼,然后又把目光放回战场上。
士郎看着远坂――她脸上的冷酷绝对不是装出来的(那你有空得多看些有深度的电影啊)。
“我说过,我们是敌人,既然是敌人,就没有互相帮助的理由”远坂毫无感情的说,淡绿色的瞳孔在月色下凛凛发光。
士郎呆呆的看着她,第一次,他感觉到了远坂和自己这个半调子魔术师的差异,不只是能力上的,心也是一样。
魔术是异常危险的,即使是经常使用,而且还是再简单不过的基础魔术,要是稍有不小心就会出错,一旦出错的话,也许就会被吞噬死亡的。魔术师因为接触这种危险的术而经常面对死亡,因此,心理都是冷酷异常的。所以才经常有一些拿人类做实验而不当回事的邪恶魔术师存在。
但是这一点士郎从没有在意过,因为从父亲的身上,自己从来没有感觉到这点,而自己就更不用说了。
但是现在……
“咚咚咚……”
身后传来的金石交鸣的声音提醒了士郎,他急忙转身一看。
berserker的剑不停地挥舞着,如同抽打着什么似的不停划着十字,明明立起来跟士郎差不多高的巨剑,在他的手中就像是小孩手中的塑料玩具一样,高速严密的攻击着。那力量,一次砍断一头牛,然后再把砍成两节的牛尸抽飞出去,士郎也不会惊讶。
saber只能对berserker的攻击进行防御,对于抽空反击回去根本就是想都不要想。
该死,明明身上肌肉横块,壮硕异常,看起来就像是活动的石像一样。但是那个怪物的身体居然能够如此灵活和迅猛的动作,到底那个看着就觉得僵硬的身体里装的是什么样的关节啊。
而且他的攻击就像是台风――这只是站在远处安全地方的士郎的感受!
身体感受到那风压而不停的微微向后晃动,对于正面抗住berserker每次攻击的saber而言,那攻击又意味着什么呢?
但是每一击又都必须拦下的,因为berserker攻击的速度很快,即使是saber也无法完全躲开,只要是被那岩石剑的攻击擦到一点,那么就一定是难以想象的严重伤势,所以saber只能硬抗着。
“该死……”士郎咬着牙。
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,身后的archer则和远坂小声的对话起来。
“刚刚装的蛮像的吗,凛”红衣的骑士用只有远坂能听到的低声赞赏道。
“闭嘴”远坂嘴唇不动,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反驳:“谁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