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。”
顾墨否认，他看宋嘉安收拾好了东西，便往外面走，等着宋嘉安跟上：“我是沪市大学的学生。”
宋嘉安微微睁大眸子，她看着顾墨的眼神越来越佩服了。
她是怎么都没想到，顾墨竟然是沪市大学的学生！
之前，宋嘉安已经了解过，沪市大学的设计专业，在国内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。
她也把沪市大学当作自己的目标。
而如今，她想要去的学校的学生竟然就在眼前！
“那顾老师每晚还要来夜校上课，不累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顾老师觉得当初考沪市大学的时候，觉得难吗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顾老师，那你现在在沪市大学上课感觉如何？”
“还好。”
“……”
宋嘉安不知不觉跟着顾墨走出学校，她看着男人清瘦的背影，不由得低笑一声。
这就是现代说的淡人吗？
怎么问什么都是还好。
于是，宋嘉安换了个问题：“那顾老师，你觉得我考上沪市大学的概率，高吗？”
“高。”
这一次，顾墨没有只是用“还好”来应付宋嘉安，他很肯定的回答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