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子楚无能,未曾及时知晓此事,不能劝阻父亲行此举,皆是子楚的过错!”
赢则挑了挑眉,摇了摇头
“这事怎能怪到你的身上呢?
便是孤也不敢相信,我大秦的太子,居然会行此等谋逆之事,结果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”
李顺致瞅了一言满头白发的赢则,又瞅了一眼同样白发参差的赢柱,这
赢子楚则是迅速开口
“禀王上,这皆是子楚的过错。
是子楚未曾察觉父亲被奸人蛊惑,不能及时劝阻父亲,致使父亲身亡,此是不孝。
而王上身陷险境,子楚却未能及时来援,此是不忠。
是子楚不忠不孝,还请王上责罚!”
赢则定定地看了一眼跪伏在地的赢子楚,还有那被灰尘沾染的衣袍,轻声道
“子楚啊,孤虽然老了,但是也不算糊涂。
孤知道你是为了你的父亲,才想把罪责给担下来。
但是,你的父亲已经死了”
赢则叹了一口气,仰头,微微闭眼,轻声道
“你父亲虽然受了奸人蛊惑,才做出此举,但是法不容情。
按我秦国律法,当除其冠冕,以叛国论处”
赢则没有继续说下去,不过如果真的按照叛国之罪论处。
那安国君即使身死,其遗骸也难入皇陵,其名字也会从王室宗谱之上除去。
听到这话,赢子楚骤然抬头,脸上泪水与灰尘混杂成道道黑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