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国弼本能的骂道。
老仆解释道:“老爷,荡寇军攻进了南京城,没遇到任何抵抗,已经有一队人马向老爷的候府开来啦,好象还是荡寇军李司令亲自来!”
“叭!”的一声!
朱国弼手上的酒杯落地。
满城宾客,也齐刷刷的望向了他。
作为一名富家翁,还是和大明朝庭关系密切的富家翁,最怕的就是外来的强横势力啊,往往这类势力进来,第一个拿来开刀的,就是他们这类肥羊!
更何况朱家六代封候,要说没点阴暗事那是不可能的,李信随便打听一下,都能抓住他的小辫子,让他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朱国弼也顾不得去思考南京城为何会陷落的如此之快,而是抹着冷汗,大声道:“快,快,铺起红地毯,随本候去迎接司令爷!”
仆人们抱出红地毯,一溜排铺到外面,朱国弼也带着满场宾客站在门口,迎接李信的到来,那忐忑不安的心中,该送给李信怎样的礼物才能渡过此劫。
“来了,来了!”
也不是谁喊了声。
就看到一阵奔马疾驰而来,领头的,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,与身后的战士都披着甲不同,一袭儒衫,身上下简简单单,可那气度,就是让人不敢直视。
“那肯定是司令爷!”
“是啊,没想到司令爷如此年轻,当真是英雄出少年呐!”
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,一时之间,赞声四起。
“鄙人朱国弼,拜见司令爷!”
朱国弼把姿态放的很低,李信才刚下马,就迎上前,满脸笑容,一躬到底。
“你就是抚宁候朱国弼?”
李信的话语,让朱国弼心里格登一下,但朱国弼还是强笑道:“正是鄙人,司令爷来的正好,请入府,容鄙人向司令爷敬酒。”
李信摆摆手道:“你家的祖上朱谦,在土木堡之役中,也先挟持英宗到宣府城下,令宣府开门,你祖不应,也先遂去,后于景泰元年,你祖镇守关子口,令也先不得寸进半步,因功进抚宁伯,又于天顺元年,追封抚宁候,本司令可有记错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