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闪电一般来袭的一斧,archer向后跳起,躲开这一记横砍,但是,那斧剑蕴含的暴力,竟然将没有触及的地面,都压出了裂纹……更不要说是想要攻击的对象了。
嘶啦!
弓兵的衣襟下摆上,仿佛被什么有形的物质给砍到了一样,裂开了一道大口子。
“唔……”他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居然只是攻击的余风而已,就将自己的武装给撕裂了……喂喂,开什么玩笑,这可是可以媲美一流概念武装的圣骸布啊。
暗中愤慨了一下,archer在空正翻了个身,然后双脚蹬在二楼楼层的栏杆上,但是并没有立刻动弹,而是像是吸在上面了一样,他微微蜷起身子,整个人像弹簧一样收缩而起,在栏杆上驻留了大概有一秒钟,然后猛地一蹬双脚,像是开膛的炮弹一样出冲过去。
穿过空气,他的身体绷成了一条线,像是标枪般的笔直,双手后举,双手蓄势待发,只等着达到足够的距离之后,对着黑色的巨人,将手中的双剑,全力砍下。
刃翼呼啸,势若苍鹰。
弓兵低吼了一声,用上了全身的力气,双手的刀刃如同闪电一般的挥下。
但是面对archer的全力一击,berserker似乎只是随意的一挥手,笨重的斧剑带着飓风迎上了黑白的双刃。
“铛啷!”
清脆的响声,archer落到了地面上。
他单膝跪地,面色凝重。
血液顺着他脸颊上的伤痕流淌而下,与此同时,左肩的外套突然裂开了一道大口子,和外套一样颜色的液体,发出沙子摩擦一样的声音,喷了出来。
“完全躲开了居然还落得这副惨样”archer不禁哼了一声,感觉有些嘲弄。
刚刚那一击,archer的双剑迎上了berserker的斧剑的一瞬间,他就知道,绝对无法与之抗衡,于是在最后关头,丢掉了手上的双剑,向旁一闪,躲开了那呼啸的石刃。亏得如此,他才得以幸存。
但是,即使是这样,他还是被那剑风给伤成了这样。
难怪saber对上berserker之后从来没有选择躲开他的攻击,原来如此,如果是躲开的话,也是会受到伤害的,不如正面相撞,抵消那股力量。
他抬头看了看二楼的走道,rer跟刚刚一样,低着头,站在那里一动不动。
至于为什么只有archer一个人对付berserker,而rer站在二楼好像望风一样的不动,那是因为rer的一个提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