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轻笑了一声，朝她走了过去，伸手接过毛巾，要替她擦拭。
“你干嘛？”
“晚上洗头，头发得擦干了才行，不然会头疼。”
他擦拭头发的手法倒是温柔。
“我母亲那边你不用管。”
莫贝贝嗯了一声，反正，她也没吃亏，不过，傅司的态度，倒是让她颇为欣赏。
只是两人之间隔着太多的东西，之前又大吵了一架，现在单独相处反而有几分尴尬。
她想起了他之前顶着她老板的名头，理直气壮说要为爱当小三的事，一口一个喜欢。
如今他以老公的名义站在她面前，却显得如此内敛。
给她擦拭头发的时候，也没什么其他的话。
“一会我还得去下地下室。”
“嗯。”
“那你要不然就．”
傅司直接打断了她的话：“你是不是讨厌我？”
“没有。”
“那为什么非要离婚？”
“协议快到期了，之前不是已经聊的很清楚了？”
傅司放下的毛巾，伸手抓着她的肩膀，漆黑的眼神中带着几分冷冽与凝重：“我们之间真的只有协议？”
莫贝贝眼神没有看他。
“那你觉得还有什么？你有没有隐瞒过我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