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。

    在史书、野史里蛐蛐陈平安,那是必然的。

    握笔杆子的,就是这么豪横!

    “也就是陈平安啊!”

    姜郝也不禁被陈平安的狠辣给深深折服了。

    他是要名声、要脸的,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出这种事,也就陈平安一个太监,根本不管身后事,才能毫无顾忌。

    “殿下,我们接下来怎么做?”

    一旁的谋士询问道。

    姜郝手指轻敲着桌案,目光扫过下方的一众属下和梁国公,问道:“这些地方豪强,就连哪怕一个后人都没留下?”

    “没有,杀的相当干净!”

    派去查探的下属满心惊悚,苦笑着道:“幸好他只满门抄斩,没有诛九族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就算有侥幸躲过一劫的,眼下应该也已经隐姓埋名藏起来了,哪敢露头?”

    “不要说他们了,就连那些小门小户,现在做生意、雇佣佃户种田都小心翼翼的,有财都不敢露。”

    “就怕成了地方豪强,也步了先前那些人的后尘呢!”

    闻言,姜郝眉头大皱,试探性的问道:“连一些生意、家产都没留下一点?”

    此番南下镇抚流民,可不是真为了镇抚流民而来的!

    朝廷那边的钱要捞,可地方的钱也不能放过啊!

    何况,户部掌握着五万大军的粮草军备供应,万一哪天翻脸之后,岂不是连粮草都得断掉,还补充不上来?

    这是姜郝万难接受的结果!

    查探的下属脸色愈发苦涩,点头道:“一点都没留!属下都不知道他把那么多粮食都弄那里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