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他们已经走到车前,引荐人抢先一步帮闻亦拉开车门,微弯着腰说:“那明天晚上的晚宴,我带那个画家过去,给你见一见?”闻亦跨进车里坐下,等了两秒见车门还没关上,回过神才说:“行,到时候见吧。”“好,明晚见。”引荐人将车门给闻亦关上,目送着车开出去。此时是下午四点多,南州的晚春,天边燃着淡蓝的火,风中梦中尽是想爱的念头。闻亦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,看到了呼啸而过的春天。从话剧院离开,闻亦又回公司处理了点事,忙完已经是晚上,直接让司机带他去了一家酒吧。音符坠进酒杯,激起酒香四溢,烟草蒸腾出逃避现实的帷幕,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。有人揣着金钱进门,有人顶着美色入场,不管是什么,在这里都能得到公平等量的交换。怎么能不爱这里?这种明码标价的地方是闻亦最喜欢的。闻亦来到朋友所在的vip卡座坐下,加入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人:“聊什么呢?”其中一人回答:“我们在说船王连丘,他前些天住院了。”“真的假的这事儿怎么没瞒住?股价得跌成什么样。”“人多嘴杂吧,他那几房老婆,还有那么多儿子,真有点什么事谁能沉得住气?都怕别人抢了先机,自己就乱起来了,怎么可能瞒得住。”“嗨。”正说着,一个年轻男孩儿过来跟闻亦打招呼。闻亦含笑回应:“你好啊。”男孩儿问:“我能坐这儿吗?”闻亦微微侧身,给他让出一点位置。男孩儿长得很不错,脸上化着妆,穿得也很热辣。这家店时常有这种年轻小孩儿靠这个赚点零花钱,闻亦没当回事,他今天没带伴,有个人陪着喝酒也不错。男孩儿自我介绍:“我叫小白。”“小白。”闻亦笑了笑,随口道:“好可爱的名字。”这时旁边人又说:“要是有他们家的股票就赶紧抛,连丘年龄在那放着,这一回能不能醒还两说呢。”“那么严重吗?什么病”“好像是脑梗。”小白坐在闻亦身边,没多大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了。闻亦一开始没当回事儿,对待调皮的小猫似的由着他摸,自己听着旁边人交谈。谁知道他却越来越过分,闻亦有点无语,抓住他袭击自己胸口的手,好笑地问:“咱俩到底谁嫖谁啊?”小白脸色一僵,脸色很难看地问:“什么……嫖?”闻亦愣住了。小白很惊讶:“你以为我是卖的?” 这时他们已经走到车前,引荐人抢先一步帮闻亦拉开车门,微弯着腰说:“那明天晚上的晚宴,我带那个画家过去,给你见一见?”闻亦跨进车里坐下,等了两秒见车门还没关上,回过神才说:“行,到时候见吧。”“好,明晚见。”引荐人将车门给闻亦关上,目送着车开出去。此时是下午四点多,南州的晚春,天边燃着淡蓝的火,风中梦中尽是想爱的念头。闻亦透过车窗看着外面的天空,看到了呼啸而过的春天。从话剧院离开,闻亦又回公司处理了点事,忙完已经是晚上,直接让司机带他去了一家酒吧。音符坠进酒杯,激起酒香四溢,烟草蒸腾出逃避现实的帷幕,这是一个娱乐至死的时代。有人揣着金钱进门,有人顶着美色入场,不管是什么,在这里都能得到公平等量的交换。怎么能不爱这里?这种明码标价的地方是闻亦最喜欢的。闻亦来到朋友所在的vip卡座坐下,加入已经聊得热火朝天的几人:“聊什么呢?”其中一人回答:“我们在说船王连丘,他前些天住院了。”“真的假的这事儿怎么没瞒住?股价得跌成什么样。”“人多嘴杂吧,他那几房老婆,还有那么多儿子,真有点什么事谁能沉得住气?都怕别人抢了先机,自己就乱起来了,怎么可能瞒得住。”“嗨。”正说着,一个年轻男孩儿过来跟闻亦打招呼。闻亦含笑回应:“你好啊。”男孩儿问:“我能坐这儿吗?”闻亦微微侧身,给他让出一点位置。男孩儿长得很不错,脸上化着妆,穿得也很热辣。这家店时常有这种年轻小孩儿靠这个赚点零花钱,闻亦没当回事,他今天没带伴,有个人陪着喝酒也不错。男孩儿自我介绍:“我叫小白。”“小白。”闻亦笑了笑,随口道:“好可爱的名字。”这时旁边人又说:“要是有他们家的股票就赶紧抛,连丘年龄在那放着,这一回能不能醒还两说呢。”“那么严重吗?什么病”“好像是脑梗。”小白坐在闻亦身边,没多大会儿手就开始不老实了。闻亦一开始没当回事儿,对待调皮的小猫似的由着他摸,自己听着旁边人交谈。谁知道他却越来越过分,闻亦有点无语,抓住他袭击自己胸口的手,好笑地问:“咱俩到底谁嫖谁啊?”小白脸色一僵,脸色很难看地问:“什么……嫖?”闻亦愣住了。小白很惊讶:“你以为我是卖的?” 闻亦比他更惊讶:“你不是”小白恼了:“我哪像卖的?”闻亦:“你哪不像卖的?”从穿着打扮,到行为举止。小白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束,无言以对,闻亦倒没冤枉他。有了这个小插曲两人倒是很快熟了起来,小白性格挺有趣,闻亦被他逗笑了好几回。散场后,两人很自然地就一起走了。小白邀请闻亦去他那,闻亦没拒绝。闻亦的司机开着车把两人送到小白住的小区门口,然后就离开了。“好巧啊。”闻亦跟着小白往里走,笑呵呵:“我有个朋友也住这个小区。”进了大厅,他又笑:“真的好巧,我朋友也住这栋。”接着两人进电梯,小白摁了楼层之后,闻亦又笑了声:“哈哈,还是同一层的。”说完他微微皱起眉,如果他没记错的话,这栋楼都是一梯两户的,有那么巧吗?直到站到小白家门口,闻亦笑不出来了。他还在发呆,小白已经开了门进去,见他站在门口不进来,上就前勾住他的脖子把他拽进了屋里。闻亦把他从自己脖子上扒拉下来,攥住他蠢蠢欲动的手:“你说你叫小白,你是姓白?”“对啊。”闻亦:“白景是你什么人?”“白景是我叔。”小白表情有点惊讶:“你认识?”何止认识。闻亦今年刚三十,但是直到今天才真情实感地感觉到自己老了,已经老到约个炮都差辈分的程度。闻亦觉得这个地方不能久留,思索着找什么借口离开。这时门口再次传来开门声,白景开门进来,手里还拎着东西,一边低头穿鞋一边絮叨:“我跟你说多少回了?把鞋摆好,你听过一次没有?”说着他眼角余光瞄到屋里还有一个人影,边抬头边问:“你带朋友回来玩了?”一抬头,白景和闻亦对上视线,两人都僵在那里。空气中寂静了几秒,白景看了看闻亦,又看了看他怀里的小白,脸瞬间就黑了,倒抽一口气质问:“你们俩怎么在一块?”闻亦还没说话,小白先露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,撇开脸没说话。约到好兄弟的侄子,这对闻亦来说也是破天荒头一次,他张了张嘴:“误会。”白景眼睛睁得很大,还没有缓过气:“你们……”闻亦生怕他晕过去,连忙安抚道:“没没没,还没来得及。”白景这口气才松下来,但是有点恼,冲闻亦叫嚷:“姓闻的,你连我侄子都搞,像话吗?” 闻亦:“嘿,你这有点挑事儿了哈,我进这个门之前也不知道他是你侄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