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”
邓兰梅惨叫出声,疼的好悬一口气没上来。
杨莲花听了苏臻的话,也担心被外人听见误以为她在虐待邓兰梅,于是顺手就把苏正国脱下来的臭袜子塞进了邓兰梅大张的嘴里。
邓兰梅顿时就没了声。
不是不疼了。
也不是被袜子塞得喊不出声。
是被那袜子的臭味熏得半天没上来这口气。
杨莲花哪里知道她怎么不叫的,反正她不叫了,就该她收拾她了。
鸡毛掸子举起来,打过去。
“每个月14号都去跟那男人见面是吧?我让你见面,我让你偷人,你真当我苏家好欺负,你个养汉老婆,看我不打死你……”
她每说一句就打一下,鸡毛掸子大力且密集的抽下来。
到后来,邓兰梅已经疼的顾不上腿上的石膏,不停的在炕上翻滚、躲避,求饶。
——
苏臻哪里知道他们走后,邓兰梅不但一泻千里,还又遭了一顿毒打。
本来她想着要是杨莲花不收拾她,她的泻药也不会让她好过就是了。
让她骂陆宴礼,不是找死吗?
谁想到还能有个意外收获,跟苏家断绝个关系呢?
刚开始她确实有点想不通,倒也不是生气或者委屈什么的。
就是有点堵心。
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这么失败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