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渊捂着裤裆,痛苦惨叫:“傅,傅哥,你,你不是对她玩,玩玩的吗?”

    “老子再玩玩,也轮不到你起色心。”傅寒燚又狠狠的补上一脚。

    吴渊叫得比杀猪还惨。

    另外几个男人见状,赶紧把傅寒燚拉开,劝着:“傅哥,都是哥们,别为了一个女人伤和气。”

    “滚,全都滚!”傅寒燚将几个男人挥开,咆哮。

    几人吓到了,没见到这么暴躁的傅寒燚,赶紧扶起估计已经碎蛋的吴渊,灰溜溜的离开了包房。

    傅寒燚忽的将桌上所有的酒全都揎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乒乒乓乓,一阵碎响。

    玻璃渣四溅,有一块飞起来,划破了傅寒燚裸露在外的手臂。

    立刻溢出鲜血。

    他像没有知觉似的,颓坐在沙发上,拿起烟盒,抖擞着手,抽了一只烟出来叼上。

    点了好几次,才点上。

    他狠抽了一口,忽然埋首在臂弯里。

    声响引来了服务员。

    看到地上一片狼籍,刚想要开口问话,一见是傅寒燚,便赶紧噤了声。

    这爷造再多,也赔得起。

    服务员懂事的拉上了房门。

    傅寒燚埋首,身子开始颤抖,随后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
    他竟然哭了!

    我坐在他的身边,侧头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