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从狐宁着走着回去,又来到上午被袭击的地方,克劳迪娅检查了标记,确认完好后又在此处等了会,黑影没有再出现。
如若不是那差点射中她们的箭真实存在,克劳迪娅都会觉得是自己做了一场梦。
等她们回到自己的木屋时,索菲亚在桌上放了食物与水,贝雅喝了口水。西西维亚走到她身边,为她掸了掸肩头的雪。
“谢谢。”贝雅道谢。
“如何了?”西西维亚询问。
“我见到狐宁了,原来兽人和我们长得一样啊!”贝雅弯唇,眉眼间露着笑意,眼睛一眨一眨的。
索菲亚也过来了,“殿下,你的头发长长了些,待会我给你剪剪。”
“好啊!”贝雅摸了摸自己的发根,之前都是刺刺的,现在因为长长了,摸着软了些,头发一长就容易掉发,好麻烦。
“西西维亚,我与母亲带回来一幅画,画上是生命之树。”
“她这次舍得透露消息了?”狐宁爱说话说半截,神神叨叨的,和她一块没法推进游戏进度。
原来是没找对人啊。
等下次见到狐宁,西西维亚定要与她好好说道,歧视不可取!
贝雅与克劳迪娅向其她两人讲述了今天遇见的事情。
西西维亚若有所思,索菲亚对月经带的制作图纸很感兴趣,打算最近就在钟塔那接任务,找事件,看看图纸能不能尽快拿到。
这种好用的月经带,应该全国推广。
“你们说,狐宁那句话,春天要来了什么意思?”
克劳迪娅总觉得不只是字面意思那么简单。
“冬季只是这场游戏的开端,我们在这住了有一段时间,食物问题有,但是能解决。可正常情况下,冬季,才是生物熬不过去的季节。”西西维亚简单分析了几句。
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冬季只是为了让我们适应?”索菲亚想到之前二人对春季的不同观望态度。
西西维亚指节敲击桌面,腿伸展开,身子很放松,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