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…林泽无比庆幸沈清清跳崖“死”了,她不死他也会让她死,哪怕搭上他的一条命,他也绝不允许那个女人毁掉祁修的锦绣前程。等祁修慢慢起身,林泽快步上前扶住他,却被祁修狠狠甩开,冷酷的说道,“我不是说过不允许你跟来吗?”林泽递上祁修的眼镜,言语恭敬,但语气无比坚定,“林泽的命是老板给的,现在多方势力对您蠢蠢欲动,我不敢离开您半步,保护您是我的使命。”祁修带好眼镜,又恢复了那个温润儒雅的祁议员,“那个冒牌货那里怎么样了?”提起麦子那个愚蠢的女人,祁修的声音就像冷气机里吹出来的一样。“她一直安安稳稳待在沈家陪着沈父,苏慕那里暂时没有任何举动?”林泽忠诚的上前,递上手枪,祁修拿在手里,熟练的别在腰间,接过拐杖,率先走出大殿。祁修快步走在前面,站在殿外的基石上抬头看着没有一丝云彩的蓝天,“以我对苏慕的了解,他会如此冷静,一定看出来那个冒牌货是假的了,至于他一直没有动作,我猜他现在一定怀疑我对清清做了什么?盯着他,他回来了,也许~”说到这里祁修的眸子全是嗜血的寒光,他居然在妒忌,妒忌那个叫苏慕的男人。“只要她能回到我身边,我一切都不会再计较”祁修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与期待,在空旷的山野里回荡。”林泽望着他的背影,挣扎许久,忍不住提醒到,“老板,那里可是万丈深渊,下面是湍急的河流,沈清清不会水,根本没有生还的可~”“吧嗒”随着林泽的最后一个字还没有吐出来,祁修拿出枪抵在他的太阳穴上,“谁允许你胡言乱语的,”“我告诉你,你只是一个保镖,不准插手我的事情,更不许你诅咒沈清清一句,她活着,一切安好她死了,我就让你们就给她陪葬。”林泽望着他狰狞的面容,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发疯的男人,“老板,那只是一个无知,不懂你良苦用心,一次次践踏你的女人。”祁修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,他猛地抓住林泽的肩膀:“我就是喜欢被她践踏,我警告你不要越界,不然你就滚蛋,我身边不需要你这种不听话的手下。”林泽满眼受伤的看着他,嘴唇被气的不停的颤抖,可就是不敢说出那句,滚就滚,咬着牙才把眼里的泪忍了回去。这一刻他真的觉得祁修和沈清清真tm绝配,一样的不识好人心,一样的杀人诛心,一样的会践踏别人的真心。沈清清满头大汗的从睡梦中醒来,此时外面漆黑一片,夏天的大山,是静谧的也是聒噪的望着窗外的星空,银河像一条奔腾不息的银色长河,横跨整个天空。把大山镀了一层银光,树叶被风吹的发出沙沙的声响,远处还有高低起伏的蝉鸣。沈清清有些睡不着的,穿上鞋披着外衣借着月光悄悄来到了院子里。夏夜微风轻轻拂过她的脸颊,带来丝丝凉意,风中夹杂着泥土、青草和野花的芬芳,那是山里独有的气息,让人心情感到无比的清新与舒畅。耳边偶尔传来几声夜鸟的啼鸣,划破了夜空的寂静,却又很快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,使得这片星空更加宁静而深邃。她静静的靠在树上,凝望着近在眼前的明月,不知不觉伸出手想要抚摸。